过来?”
馥远棠抬手在南樱唇角勾了一下,“来见你,顺路办些旁的事。”
馥远棠没说自己刚刚去见了首座段松鸣,更没说南樱的烦心事他已经暗地里解决了。惊喜嘛,总要不作声地送出,才有力量。
当晚,南樱留宿在先生房里。跟老男人在行馆同床共枕两个月,早就顺其自然,哪里还会想起此地合不合适,或者,明天要来上课的染尘为何没出现在司业岛。
甚至,次日若没有胡先生叫早,南樱怕是都忘了自己来通文殿干什么。依着手表的时间,上午八点半,史学课!
南樱刚刚沉静了一晚上的心又慌乱起来,等一会儿老男人不会要陪着自己去上课吧,没坐轮椅来,不正是如此打算的吗?那……要不要主动告诉先生今天的史学课老师是谁?以先生的气度,应该不会跟早就断干净的前任吃醋吧。
南樱思量再三,还是觉得主动说比被发现要好。于是,拿捏半天,南樱终于找了个不软不硬,听起来既坦诚又自然的腔调说道,“先生,今天上午的史学课,授课老师,我很讨厌。”
此一言可是南樱推翻了前三,得来的自认为最合适的第四句。
馥远棠未动声色,只淡声问,“哦,为何讨厌?以前上过他的课?”
南樱刚想回答,上过课,还上过当,却不想被进来的胡先生打断。胡怀礼凑到先生近前耳语了两句,馥远棠点头,看二人面色,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至少比自己讨厌史课老师的事重要。
胡怀礼走后,南樱未再开口,一来想着不要去扰先生烦心了,二来先生若真有公事,自己怎好在这个时候添乱。
馥远棠吃完早餐,一边擦着嘴,一边很认真地说道,“樱,无论什么老师,课业是为自己修的,学到手的本事才属于自己,任谁都抢不走。对吗?”
“对。”南樱嘟囔着,心想,如果你知道是谁上课,恐怕不会再说得这么轻松了。
算了,一上午的课,不到两个时辰,一晃就过去了。上半年,也就三个一晃,晃晃晃,万恶的史学课,快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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