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思绪有些迟缓地分析,“既然你敢在船上就对我动手,肯定事先排查过那个地方?”
“嗯,没有监控。”
这艘小型游轮安装监控本来就少,听靳松意思,一直没找到什么有用信息。
唯一和当晚相关联,就是时洲最后急匆匆地跑向了廊尽头小通道,然后就没了任以佐证画面。
时洲没说话,但细思极恐。
先把人击晕,再丢掉海里一了百了。
要不是有系统加持,要不是时洲一直以来就会游泳,要不是盛言闻等人赶到及时,恐怕换个人都得遭此厄难了。
“对了,李达拖拽我到甲板边缘时候,我抠拽了一他小臂,应该会留一些痕迹……至少能证明我们当时肯定发生过争执?”
盛言闻『色』微变,“迟点我和靳松说一这事,但单凭这点还不足以定罪。”
时洲也发愁,蹙眉。
盛言闻想到爱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难,不愿意让他多费,“洲洲,『操』心了,好好休息,先把精力补回来。”
时洲头还晕得慌,还是好奇,“言闻,你们怎么把我救上来?我差点以我要在海里了。”
即便有船顶照明灯固定,但夜里视范围也不大,说起来,时洲在手脚冰凉、意识丧失前也有过瞬间绝望念头。
“……”
盛言闻听见这话,搂在腰部手明显一重,他直视着时洲双眸,“我等不及其他人赶到就跳了。”
“你……”
时洲听见这个意料外又情理中答案,动并着惧怕齐发,“你、你不要命了?太胡来了。”
盛言闻昨晚事发前体同样不舒服,就算平时再有能力,但毕竟不是专业救援人员,况又在未知水域,怎么能这么冒险?
“要是救不了你……”盛言闻手越收越紧,低头窝在了时洲肩膀上,“那还不如跟着你直接葬在那片海里。”
盛言闻从不是会说假话、会夸大其词人,时洲受到他这番话份量,一时间五味杂陈。
“言闻,我……”
“时洲。”
盛言闻连名带姓地喊断他劝阻,落在肩上气息都含着失而复得颤栗,“以后吓我了。”
无论是热恋期《骨鉴》剧组车祸,还是异国两年后重新相爱后坠海,这两起意外都近乎扯断了盛言闻心弦。
盛言闻没办法想象那种后果,那是比时洲不爱他还要来得更绝望事。
“再也吓我了,求你。”
从出生起就习惯了矜傲盛言闻,在这一刻彻底将自己落在了尘埃里。
时洲心脏像是被无形中手攥紧,疼得近乎窒息,忽然间,他到自己肩头多了些许温热湿意——
时洲一怔,想要查看时却被盛言闻按住。
无奈又心疼,他能伸手绕到恋人紧绷着发颤后背,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安慰,“不会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
“言闻。”
“……”
“哭。”
两人紧紧相拥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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