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医生扶了扶眼镜：“我们也非常吃惊。”
“但是人说到底，所有激素分泌控制中心都是大脑。外界注入药物影响只是一方面。如果病人本身不服气、不甘心，侵略性性格比较强烈，大脑控制信息素分泌会压过药物影响。反而在二次分化里更升一级，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当然，这也都是理论上。实际生活中，像你同学这样，我从医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
楚俏：“......”
那说明你遇到主角还不够多。
“不过我需要提醒是，信息素等级到达S以上之后，也会变非常危险。”
医生说：“举例讲，犯罪分子信息素等级在S级以上占大多数，偏激变态更是常见于S。信息素水平是反映一个Alpha侵略欲，占有欲，权势欲投影。如果走上正途，这些欲/望都会成为激发他向上动力，从而成为某一个领域精英。”
“但是......如果意志力没有战胜信息素本能，走上歪门邪道歧路，那就也会非常大危险。”
“......”
楚俏：应该还好吧......
我记得这个副本不是走法制咖主角路线来着？
“保险起见，还是麻烦您留个电话号码吧。”
医生笑笑，说：“抱歉，这是规定。你同学才刚分化进入S级别不久，我们需要追踪一下。”
“哦......”
楚俏挺配合，就按医生要求留了联系方式。
“您自己也小心，多注意。”
医生说：“我们不少病人在重新分化后，都会性格大变。尤其像这种达到S级别以上Alpha......他们有时候，控制欲会真变特别恐怖......”
“嗯。”
楚俏点点头，礼貌地朝医生道了谢。
到楼下，同学和老梁他们都先回去了。小弟给楚俏发了微信，说是赶下节课，老梁非带着他们先走了。要是楚俏不想回去，正好翘半天课。
大好翘课理由！
楚俏瘪瘪嘴，想笑却也没有笑出来。
他有点庆幸小跟班们都已经回去了，不然他被沈郁弄哭这事儿难免留下痕迹，也不好交代。
默默地走在林荫路上，楚俏心里有点难过。
——这也正常，任谁被凶哭一回还能心情倍儿好呢？
只不过他不是真正处于这个世界，有时候楚俏安慰自己，沈郁讨厌憎恶，也不过是这个副本里走剧情工具人罢了。
与他自身是没有关系。
“哥哥，要一束花吗？”
正低落时候，一个奶里奶气稚嫩童音在楚俏耳边响起。
他抬起头，见是一个六七岁小女孩，正歪头看着他。
“妈妈说，生气会长皱纹哦。”
她笑嘻嘻地说，然后将一捧三四支野雏菊、满天星扎成花束送到他手里：“哥哥这么好看，就不要不高兴啦。”
话毕，做了一个鬼脸，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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