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放屁？”
痦子被打得后退，闭着嘴一声不敢吭。
“啪”，云星又是一个耳光：“问你话呢，谁放屁？”
痦子再次后退，仍旧一句话不说。
吴道收起枪淡笑看着寸头：“是宋向荣派你们来的？”
寸头看一眼吴道低下头。
“行呀，不开口是吧？”吴道的笑容更盛，抬头看向张琦和云星：“咱们三个玩一个游戏，看谁先让对方开口，输的那个人请大家吃海鲜！”
张琦看着他：“现在开始吗？”脚悄悄伸向卷发的小腿。
“开始！”吴道抬脚踢向寸头的裆部。
“啊—”，惨叫声同时响起。
卷发一手捂裆一手抱腿、寸头捂着裆部抻直脖子、痦子抱着胳膊。
“啊—”，卷发扯着嗓子嚎叫，张琦即将把他的小腿踩扁，她继续逼问：“谁让你们来的？”
云星变蓝的手再次抓向痦子，吓得他腿一弯跪在地上：“我说，我全说！”
“是宋向荣派来的！”卷发扯着嗓子哭喊。
“靠！”吴道爆粗口，他踢错了地方，寸头疼的干张嘴不吭声，他又补一脚都没管用。
张琦和云星同时看向他：“你输了！”
云星低头看着痦子：“一共来了多少人？”
张琦对卷发又抬起脚：“枪从哪来的？”
吴道蹲下揪住寸头的耳朵，悄声问：“微信里有多少钱？”
“就我们五个，老邹和他老婆已经让你们打发了！”痦子畏惧地回道，他左小臂完全变成蓝色，现在已没有一点儿知觉。
“买的！”卷毛咬牙强忍着痛。
“不说真话是吧？”云星又朝痦子伸手，先前那个男人就没说真话，明明说只有两个人这里却有三个。
“从哪买的？”张琦又问，并撤回脚。
卷发瞄一眼蜷缩成一团的寸头：“我不知道，是他买的。”
“真的是五个人，本来说要一起行动的，老邹非要跟我们分开！”痦子信誓旦旦地回道。
云星冷眼瞪着他：“你最好没撒谎，一旦让我知道你撒谎我就把你脑袋也冻成冰。”
痦子吓得身子后仰：“我发誓，我真没撒谎！”
张琦握着枪走向寸头，看着吴道：“问他一下，枪从哪买的？”
吴道气愤地瞪着寸头：“能让你开口的人来了，你最好还是别吭声。”起身看着张琦：“你问吧，这家伙嘴比较硬。”
“行，我就喜欢嘴硬的！”张琦抬脚踩在寸头的脚上。
“啊—”，寸头起身抓住张琦的腿，撕心裂肺地嚎叫。
云星看着吴道：“你看着这个家伙，我去问问那个小子！”
“好！”吴道走向痦子，云星走向卷毛。
“枪从哪买的？”张琦脚上用力。
“是宋老板邮过来的，每次邮一两个零件！”寸头疼得死去活来。
张琦抬起脚：“你说这人贱不贱，非逼我对你动粗！”
“就我们五个，老邹和我们分开了！”卷毛咧着嘴皱着眉头回道。
云星看向张琦和吴道：“我问完啦，你们还有要问的吗？”
吴道摇头：“没有！”
张琦踢寸头一下：“把手机交出来！”抬头分别看痦子和卷毛一眼：“你俩也把手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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