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不过很快姜亿臣就想到了原因。
玄灵界数千年没有飞升、下界之人。
境界太低，只能守着这种修炼方法，没那个能力创新。
而虚神界更是自身难保，终日活在互相厮杀之中。
哪有这种时间考虑改进修炼方法。
因此在这么多年里，修炼方法和修炼体系居然一点都没进步。
几个小世界全都封闭了起来，没有一点交流。
换句话说，这个位面似乎已经行将就木，正一步步走向毁灭。
想到这里，姜亿臣心里很想对位面意识吐槽。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要费尽心思对付他。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对于位面来说是个入侵者，位面意识这么干也无可厚非。
可它就不会变通一下吗？
直接和他对话，让他拯救这个位面于水火不是皆大欢喜？
这样一来，他就能得到位面的支持，成为所谓的位面之子。
还能改善一下这个千疮百孔的位面，让它免于毁灭。
可惜，可惜。
姜亿臣不由啧啧出声。
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个位面是死是活关他屁事。
反正他能用积分再创造一个小世界，倒是后不愁生活的地方。
而且在那里他就是造物主，掌控一切，比现在可好多了。
要不是想向位面意识报仇，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恶心。”
就在姜亿臣畅享未来之时，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月光之下，明净雪高挑地身影美艳得不可方物。
就连自诩花丛老手的姜亿臣，也不由微微一呆。
自从为他稳定境界后，明净雪便一直在他面前显露真面目。
之前的那团迷雾，早就消失不见了。
女为悦己者容。
毕竟是在心上人面前，明净雪对自己的相貌也很有自信。
肯定想在他面前显露真容。
这一点，姜亿臣还是能理解的。
见他这副样子，明净雪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随即想起自己的目的，神情很快又清冷下来。
当然，两人的境界差距实在太大，姜亿臣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变化。
看到明净雪出现，他心里丝毫不慌，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刚才想象的那些东西，肯定不可能告诉她。
但他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想到什么正当的理由。
好在明净雪并未刁难他，见他纠结也没再追问。
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继续说道：
“以你这种天赋，不知道你是怎么飞升的，不仅有这个修为，还能逃过万仙殿的埋伏。”
闻言，姜亿臣心里一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明净雪居然看穿了他飞升者的身份。
不仅如此，连他这具身体的局限性都能看出来。
这就是虚神境大能吗？
心里这般想着，姜亿臣苦笑道：
“没办法，我估计是不能更进一步了。”
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他当然要说的越凄惨越好。
反正说的是事实，还能让明净雪对他多一丝同情心。
见他这副灰败的样子，明净雪心里一疼，嘴上却冷冷道：
“作为我的护卫，你这个天赋实在是不够看。”
说完，她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枚雪白色的丹药，继续道：
“这样吧，吃了这枚丹药，把你的经脉疏通一下。”
啊这。
看着明净雪手上的丹药，姜亿臣心里满是惊讶。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说，她居然就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丹药。
就算他只是个下界土包子，也能感觉到丹药中蕴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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