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还不够。
当然，姜亿臣也不急。
即便这次不能置方羽于死地。
自己还有一式后手呢。
要知道，方寒现在，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成为方家家主呢。
方羽即便侥幸活下来，被自己亲弟弟弄瞎了眼睛。
自己到时候再出面，当着他的面。
毁掉整个方家。
他又会有多绝望？
先诛心，再杀人。
善哉。
当然，自己现在还是要确定一下方羽在做什么的。
黑入北海省警署，姜亿臣轻松的利用方羽身份信息。
调取到了所有路段的相关监控。
电脑快速比对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有用视频源。
视频中的地方似乎在河道附近。
方羽趴在河边，正在快速的洗脸。
目光时不时打量四周，似乎在提防什么。
好家伙，这个气运之子，被自己搞的有点神经兮兮了啊。
姜亿臣也能猜到现在方羽心里在想什么。
他知道自己想要对付他，但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对付。
现在估计是在持续发动能力，想要避过这一劫。
但让姜亿臣替方羽惋惜的是。
自己早在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这重了。
绳索，在方羽看不到的地方。
现在，该杀齐华了。
北海市。
一间废弃的储物间内，齐华缓缓醒了过来。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入眼的是因为年久失修而开裂的墙壁。
楼顶正在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四周并不安静，而是显得有些吵闹。
不时有车辆路过，齐华甚至能听到楼上有人吵架的声音。
他试图呼救，但是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胶条封住了！
整个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齐华回顾之前的事情，恐惧起来。
“姜亿臣想要杀了我，他想嫁祸给方羽！”
脑海中出现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一幕，齐华身体发寒。
他人老成精，算计远比普通人深。
仅仅是看到两张和方羽的面孔那一刻就明白了过来！
那两个人，能随意变化面容！
甚至说，那两个，连人都算不上！
方羽说的不是假的！
姜亿臣真正的在谋图自己齐家！
在谋图整个北海！
这点实在太简单了！
将自己杀了，然后嫁祸给方羽。
博得整个北海的信任，甚至……博得自己女儿信任！
齐华想通这一些，简直肝胆欲裂。
他挣扎着向门口而去。
但还没等他挪动椅子多远，门忽然被打开了。
‘方羽’站在门口。
齐华看到这张和方羽一模一样的面孔，当即目光慌乱起来。
“呦，没想到齐家主醒了啊。”
‘方羽’口中传出一道戏谑的声音。
齐华闻言，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亿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死死的看着站在对面的人。
这人，不是方羽。
也不是姜亿臣！
他的存在，实在太过诡异了！
姜亿臣看出了齐华眼中的恐惧，微微推手将门关上了。
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但很快姜亿臣将灯打开了。
他面容也在此刻转化完成。
从方羽，变成了姜亿臣！
“齐家主，你也用不着这么怕我，毕竟我和齐家，也是合作伙伴，不是吗？”
姜亿臣微笑开口。
齐华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望着这张和姜亿臣一般无二的面容，颤声开口。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姜亿臣摸了摸脸颊。
“这很简单，但我不想告诉你。”
姜亿臣淡淡道。
自己，没必要和一个死人解释什么。
齐华也看出了姜亿臣的意思，目光中生出死意。
他哈哈大笑起来。
“方羽说的果然不错，姜亿臣，你狼子野心啊！”
“我从未想到，一开始就入了你的局，你竟然如此恶毒！”
齐华惨声开口。
姜亿臣表情变都没变一下。
“恶毒吗？我倒是不觉得。”
“齐家主，你也别把自己粉饰的如此美好，资本的积累，都是血腥的。”
姜亿臣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正在灯光下散发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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