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强行按着脑袋活活撞死的,因为力度太大,烂了半边脑袋,脑浆漏了一地。
他们靠抢夺玩家的道具,侥幸从小女孩手里活了下来,好巧不巧,今晚又撞在了小女孩手里,无声无息地被抹杀。
“啧,那小家伙手法够残忍的。”娇淮想到这是那个在云叙白面前乖巧得像小包子的小女孩做的,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这两人没有道具,云叙白懒得再看,关上门,提点了娇淮一句:“所以你要收敛一点,不要轻易激怒她。”
娇淮不满地强调:“我对她已经很温暖了”就像春风一样温暖春风你知道吗
云叙白:“她可能没感受到。”
两人回到三楼,云叙白没回自己房间,非常自然地推开了某间房的房门。
“等等。”娇淮脚步一顿,看了看门牌:“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准确的说,这是娇淮的房间。”云叙白转身,指了指躺着两具无皮尸体的房间:“那才是云叙白的房间。”
“”娇淮惊:“你不会让我今晚睡那间房吧”
云叙白作势关门,娇淮连忙挤进房里。
云叙白摇了摇头,冷淡地扫了一眼静谧的走廊,关上门。
下半夜风平浪静,他们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娇淮在尖叫声中醒来。
“吵死了。”娇淮皱眉,不耐烦地拿枕头捂住耳朵,尖叫声没完没了地钻进耳朵里,他暴躁地起床,准备去骂人。
云叙白也醒了,懒洋洋地提醒威胁他:“不想我顶着你的脸做奇怪的事,就给我注意形象。”
娇淮刹住脚步,磨了磨牙,揉了一把脸,换上温和可亲的表情推开门。
围在走廊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二楼的住客也在,活着的玩家都到齐了。
“叙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我都打算出去以后给你烧一套五三练习题了呜呜呜”尘函飞奔过来,挂在娇淮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怼在他面前。
娇淮嫌弃地推开她,还要压着脾气温柔地说:“我没死,别把眼泪鼻涕糊我身上哦。”
“哦”尘函情绪过于激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哭哭唧唧地放开他。
过了一晚,血腥味也没有散干净。
云叙白的房门大敞,一眼就能看到死状凄惨的无皮尸体,其中一具身高和他很接近,难怪尘函会误会。
一个戴圆框眼镜的青年向前走了两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死在你的房间里你怎么从娇淮的房间里出来”
娇淮依稀记得,这个青年叫做陆棋。
娇淮正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打发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让他昨晚陪我玩,有问题吗”
娇淮回头一看,只见云叙白用他的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一脸冷酷。
娇淮满意地点点头:站在别人的角度看,我果然很帅。
陆棋对上云叙白的目光,莫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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