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今天我们就用酒杯喝，只喝三杯，意思一下就好！”
说罢，不等李沐反应过来，就拿过坛子，倒满一壶，而后就将酒坛甩给军卒，让他们赶紧收拾了。
看着老牛这麻利的模样，李沐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老牛是不给自己验证的机会啊！
将一片牛肉下进锅里的老牛，看着李沐的神色，笑了笑：“我知道你小子想问什么？”
“但是，这事本就是个烫手山芋，功没有功，出了问题都是过，我们都不想接，结果没办法，薛将军点了我们，军令如山，没法子！”
说道最后，老牛脸上满是遗憾，叹了口气：“唉，这次出征，一个突厥人头都没捞着，心中多少不是滋味！”
程处默却是没心没肺，顾不得烫，捞起煮好的牛肉，沾了沾酱塞进嘴里，瓮声瓮气道：“牛伯伯，依我看，也没啥，咱们先回来就先回来呗，你看看在这吃火锅多香，那管那些事！”
老牛闻言，反了个白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墩在桌上，恨恨道：“你这臭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先跟着薛将军，突袭部落，斩首五十六，最后那个大将，你还从中分了一杯羹，这次回去，至少也是个昭武校尉的头衔，你自然不愁！”
“哪像我，回去怕是连个赏钱都没有！”
“哈哈！”
一提起这个，程处默就想笑，但看着老牛转过来的目光，连忙把嘴巴堵上，低着头默默扒饭，自己偷着乐就行了，还是别刺激老牛了，万一挨顿打，可不值得！
两人打闹的模样，李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在脑袋中不断回转老牛的话语。
功没有功？
怎么会？萧皇后和康苏密可是带着玉玺的，难道没有交出来？
当即忍不住的出声试探道：“牛伯伯，这次你们护送的人，可是康苏密？”
这话一出，正准备往嘴里赛牛肉的两人动作皆是定住，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沐，脸上满是震惊，这个消息他们从来没有透漏过，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老牛放下筷子，一脸肃然的看着李沐，若是从别人嘴中听说的，老牛可就准备好好的查查内部，是不是有奸细。
而听着这话的李沐却是淡然，完全没有将老牛的目光放在心上：“牛伯伯多虑了，我之所以猜测是康苏密，只是因为唐大人走之前曾找我询问过如何离间突厥，当时我给他的建议就是离间康苏密！”
“所以，看着程伯伯这么郑重的护送一个人，我就猜测是不是康苏密逃出来了，刚好被你们撞见，然后就押运到这来了！”
李沐没有说萧皇后和杨政道的事情，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毕竟当时他给唐俭说的也是离间康苏密，并没有说还有颉利的弟弟突利可汗可以利用，甚至也没有交代康苏密逃跑时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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