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路啊,宝宝。”
文诗月:“……”
“怎么不说话了宝宝?”
“……”
“文文宝宝。”
“……”
“诗诗宝宝。”
“……”
“月月宝宝。”
文诗月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警告:“李……且。”
回应她的是驾驶桌上的男人沉沉的笑声,笑的特开怀,笑的胸腔微震,肩膀耸动。
他左手搭在车窗框上闲散地支着脑袋,瞅了眼脸红红看着车窗外明显不想搭理他的姑娘,心里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因为她在他面前越发自然畅意,会把他当做无话不说的倾诉对象,也会表达自己的各种情绪。
他的姑娘就应该这样,在他面前可以毫无保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这样出了小区门,文诗月瞥见门口缴费系统上显示停车时间是7个小时。
也就是说,李且昨晚一点就到了,哪里是什么起得早过来的。
“你昨晚一点就到了。”文诗月说,“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早点跟你说不就没惊喜了。”李且笑着将车开出大门。
“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一样惊喜。”
“不想吵醒你。”
他是昨晚八点回的渝江,在基地忙到十点多,也就没打算再走。琢磨着今天跟文诗月联系了,再来南兴。
没想到程岸居然到基地门口来找他。
两人虽然不熟,但是围绕的都是文诗月,也就聊得很心平气和,反倒是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聊得不算多,中心思想是他放心把文诗月交给他了。但是如果让文诗月受委屈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带走她。
李且自然明白程岸的意思,是放手也是忠告。
抛开他喜欢文诗月这点不谈,他也为文诗月有个这样的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至少在他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身边是有人陪伴,有人真心对她好的。
当然,他也堵住了程岸的路:“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他知道程岸从南兴回来,找他问了地址。
因为程岸的一些话,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便连夜开车到了文诗月南兴的家。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便没吵她睡觉,等她醒了再说。
“你就在车里将就了一宿?”文诗月有些内疚,伸手去捏李且的肩膀,“难不难受啊?”
“还好。”李且任由文诗月帮他摁着肩膀,“我们在哪儿都能将就,车里算是条件好的了。”
文诗月自然明白,他们当特警的,以天为盖地为席也是常态。
但越是这么想,越是让人心疼。
“傻不傻。”
“这有什么傻的。你不是睡过我这车,挺好睡的。”李且笑的饱含深意,咬重某些字里行间,话里有话,“以后有机会,咱们再睡一次。”
文诗月一开始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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