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地看着她，大手覆上她的手，轻轻握住，“可能进人？”
苏玖怔住了，他这是答应了？这儿戏般的要求，他居然答应了？有点不真实。
沐寒川见她不动，笑问，“可是不愿我进去？”
“啊？不是。”苏玖回神，反握住他的手，带他进了空间。
眨眼就换了地方，沐寒川踩在松软的土地上，看着山川、河流、平原，应有尽有，已经自成一个小世界。
汤圆一进入空间立即用灵气托着到处飞，觉得哪里缺灵气就吹哪里，就跟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努力创建家园似的。
沐寒川的目光扫到某处，忽然飞身落到被困在河流一处的混元镜火前。
混元镜火因为之前打算自毁就已经火力大减，而今又被收进个人空间里，被困在河流的方寸之地，水火不容，这样跟慢慢耗到它熄灭没什么区别。
沐寒川想到只差一点就栽在这异火手里，沉着脸，拿出承雪剑，飞身而起，以剑为笔在四周划下一道道灵力。
苏玖飞过来就看到沐寒川身影翻飞，在空中画着什么，最终形成一个繁复的道纹，笼罩住混元镜火。
看着那亮起的道纹，苏玖感受到了一丝天威。
“天地法则……你居然可以画天地法则。”火灵的声音已经很虚弱。
苏玖讶然，原来道君画的竟是天地法则。
她想起他能看穿她仙飨居的事，当时小统说与他修的道有关，问小统他修的是什么道，小统让她问道君。
沐寒川落地，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渍，看着第一次尝试画出的天地法则，看着那火灵在天地法则的束缚下一点点消散。
“天道无情，大公无私，你的道注定修不成。”
这是火灵留下的最后的声音，只离得近的沐寒川听得见。
而那天地法则形成的道纹也只支撑到火灵消散便消失了。
沐寒川将那团没了火灵，颜色都淡了些的蓝色火焰招过来，回头喊道，“阿九，过来。”
苏玖上前，昂头看他，“可否冒昧问道君修的是何道？”
沐寒川轻抚她的长发，“我修的是天道。”
苏玖瞠目。
天，天道，是她以为的那个天道吧？原来有这个道的吗？
“小统，天道不是永恒的吗？为什么还能修？修成了是不是就成天道了？”苏玖在识海里疯狂问厨道。
厨道默了下，“按理是不能，但他既然能修那便能，至于修成了会不会成为天道，我也不知。”
沐寒川把混元镜火送到苏玖面前，“阿九，契约它。”
苏玖看着这团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的蓝色火焰，再看他的脸，瞧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细看还是看出不同来的。999小说首发
“道君，上次我给你的灵髓呢？”苏玖问。
沐寒川也没问她要来做什么，从储物戒里拿出来给她。
苏玖打开玉盒，拿出灵髓，踮起脚尖直接塞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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