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退钱啊。”
转身就要往回跑，硬是被萧然拉了回来。
“算了，这年头做生意也不容易，也没几个钱。”
萧然表面谈笑风生，风轻云淡。
实际上早已背脊发凉，惊出一身冷汗。
共鸣神识拉满，暗中观察这老乞丐。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是个凡人骗子。
如果说看到他对师尊的执念，是巧合的话，这十二道杂念，不就是黑戒群十一人加他自己吗？
马上又改口十道，连其中两人身死都看出来了？
虽然在修真界，三，九，十，十二，都是常见的凑整之数。
但从十二改口到十，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人家推衍术也是要高修为的人才能施展出来的，你一个凡人……
难道这世界真有迷信？
受灾之相。
引灾之相。
施灾之相。
执着一人。
难道说，我会为了师尊毁灭世界？
虽然这很扯，但假设面临这个二选一问题，自己会如何抉择？
是眼前这个世界重要？
还是系统绑定的能让自己无限变强的师尊重要？
萧然忽然没法面对陈躬行二选一问题时那般坚定了，他甚至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
他忽然有点想看看师尊的命数。
不过仔细一想，听了，也会和自己的命数一样，只有自己能懂，外人听来都是胡说八道。
有时间再看吧。
伶舟月对什么受灾之类完全不信，她这一路走来，不知道打破多少推衍的命数了，谁还信这个。
她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预言。
走着走着，忽然挽起萧然的胳膊。
“这老头还挺有趣，叫你不要执着于一人，你执着的是谁，是那头龙吗？”
萧然正襟前行，目不斜视。
“师尊知道我执着的是谁。”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就不知道。”
好家伙，居然还撒娇起来！
碰又不让碰，骚又骚的很……
你想白嫖我的心啊！
萧然故意沉默。
直到遇到一个捏泥人的摊位。
摆放的都是现雕的玉偶人像，形态惟妙惟肖，表情跟真人一样逼真。
“好，那我雕出来。”
萧然蹲下身来。
“老板，我可以自己雕人吗？”
老板也是个老头，这种手艺活，必须是老头才做得好。
“小兄弟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啊，可以是可以，但价格是一样的啊，十块灵石，一分不能少。”
“无妨。”
萧然看了眼，都是普通的软玉石打成的泥浆，虽然价格有些贵，但为了师尊，也是值得的。
有了满级建筑和满级绘画，雕塑基本就无师自通了。
萧然抓了把泥浆，三下两除二，再上好颜色，就捏出了个卡通包子版的师尊形象。
人物的身材比例，没有像前世的手办一样刻意妖娆化，因为师尊身材本来就非常魔鬼了，再夸张没法看。
于是干脆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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