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你去京城的事,我已经写了封信寄去,你娘应该快收到了。”
长安又跑回来,悄悄道:“婶婶,他们有四个人。”
心里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倒腾着小短腿跑到水塘边洗手。
吴氏惊奇:“他怎会知道?”
长安眨巴下眼:“你怎么知道我娘在哪里?”即便她年纪小,也知道寄信需得知道对方地址才行。
陆景州微怔,随即道:“我在县城问了人。”
长安先教婶婶编漂亮的包包,还有带盖子的小箱子,这些东西原理差不多,还可以盛物品,自己家用得上,等练习精湛了,还可以拿去出售。
“你们都给我滚!”
“是你小舅舅告诉我的。”陆景州道。
自从自己躺床上生受了两个月的虐待,便将之前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发觉赵氏对他处处都透着算计。
其实是前世就知道了。
长安低头瞅瞅自己小手,特别想洗一洗。
“这里人多,容易被踩踏,去开阔地方玩儿。”陆景州拽着长安出了人群,随即放开。
吴氏拉来板凳坐下,跟小侄女学编草编。
“多谢!回头我送个泥娃娃给你。”这回长安真心实意地感激他了。
就见宋玉凤站在门口哭泣,身后不远处是老赵氏与宋继祖,还有蹲在地上戳蚂蚁的宋承业。
吴氏一听是宋玉凤,顿时沉下脸,牵着长安回屋子。
“当家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家的粮食便是喂狗,都不会给他们一口!
如今外头有水有野菜,再不济还有茅草根,宋玉凤一家真饿急了,什么都能充饥,而不是故作可怜地来央求自己。
老赵氏跪在地上哀哀哭诉:“我服侍你十几年,还给你生儿育女,又将你前妻留下的两个儿子娶妻立室,临老你竟要抛弃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三嫂,我好饿啊,求求你开门!给点吃的吧!”宋玉凤依然还在外头叫唤,似乎吴氏不开门,她就会一直叫下去。
“你再跟你娘说说,她寄回的东西都被宋继祖一家拿去了,你一样没用到。”她怕二嫂对那宋汐月心存怜惜,心甘情愿养着一个白眼狼。
这些通通都被他调查过。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在造谣,目的是离间自己与亲儿孙。
十几年来,赵氏确实服侍他很尽心,可那也是因为他还有用处的缘故。
长安瞧这一家子狼狈模样,正看得起劲,忽然小手被人拽住。
“真的呀,那你能将地址告诉我吗?”长安冲陆景州露出大大笑脸。
而且自己生病期间,赵氏已经承认,宋继祖根本不是他的种,所以没义务照顾他、养着他。
陆景州别开脸:“嗯,等会儿我写给你。”
长安好奇,跑到门口扒着门缝朝外看。
长安将陆景州的言辞学了一遍,笑嘻嘻道:“我也要写信给阿娘,告诉她我很好,爹爹也没死。”
长安一顿,立刻站起身,望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这下可好,儿子腿被人打断,那些人还想将她的玉凤拉去抵债,迫不得已,她只好舍去儿媳妇,保全儿子与闺女。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有人敲院门:“三嫂!三嫂!开门啊,我是玉凤。”
扭头一瞅,是陆景州。
长安皱着小眉毛思索一阵子,问:“婶婶,要是他们一直在外面不走怎么办?”
她还想出去找巧儿姐姐与蔷薇玩儿呢,小姑姑在外头,自己就不好出门啦。
而且等会儿陆景州来送阿娘的地址,到时候自己开门还是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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