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没做,一觉睡到大天光。
“小崽子!你还敢跑出来啊!”
赵婆子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哎呦,跟你说话,将灶上炖的肉忘啦。”
崔寡妇俏脸一红,笑吟吟道:“不了,我就跟婶子说几句,回头还得做饭呢。”
屋里没人,连巧儿姐姐也不在。
她吓坏了,拉着巧儿就跑。
“串、串珠珠卖钱。”长安将所有草珠子都掏出来,晃晃手腕上的珠串子:“姐、姐姐给的。”
宋承业与妹妹狠狠瞪一眼长安,转身走了。
手心小苗苗闪烁一下,一片叶子化为流光散在狗蛋的额头上,渐渐消失不见。
“长安!”巧儿失声尖叫。
狗蛋面色灰黄、嘴唇乌紫,已经被人从炕上移到门板上。
巧儿也很怕宋家这条大黑狗,因为它长得太高大,任谁走过宋家门口,大黑狗就非常凶恶地汪汪叫。
大黑嗯叽几声,摇着尾巴跑回小主人身边。
长安撅着屁股爬上河岸,忽见堂哥宋承业与小堂姐宋汐月远远走来,他俩身边还跟着一条黑狗。
小手暖呼呼的,不像之前那般冰冰凉。
长安拉着婶婶快走回家,将自己这两天与三婶穿的草珠串串都拿出来,准备卖给货郎。
大黑迷茫地望了她一会儿,就听到宋承业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大黑!你在干啥?快咬她啊!”
长安也瞪回去,但很快被巧儿拉回家。
一晃几天过去,她与婶婶已经将捡来的草珠子全穿成串子,依然没梦到小金鱼,而隔壁狗蛋的情况越发不好。
钱氏直摇头:“好不了了,呜呜呜呜”
长安听钱婶子这么说,眼眶也红了,她悄悄跑出门,来到隔壁。
门外响起小铜锣的声音,那是货郎进村了。
钱氏一怔,连忙牵起儿子小手摸了摸。
“那是报应。”赵婆子朝嘴里丢一颗南瓜子,咯嘣嗑开,微微笑了笑:“前儿敢打我家继祖,没几日就报应到他家孩子身上了,你说是不是活该?”
想象中的啃咬没出现,大黑亲热地用舌头舔着长安的脸,一双杏仁眼里全是欢喜。
两女娃拼命跑,后头传来宋承业与宋汐月张狂的笑声。
长安不懂钱婶子为啥哭的更厉害,不解地跟着婶婶又回到隔壁。
此时,宋老六扛着一个不大的棺材进了村,路过宋八齐家时,正遇到赵婆子与崔寡妇。
“狗、狗蛋哥哥。”
大黑绕着她打转,不时扑腾两下,像在逗她玩儿。
长安又听到小堂姐在她脑袋里说话:【大黑!咬死她!】
这几年像是坐实了那番话,宋家竟真的慢慢富裕起来,那老东西也越来越信任自己与儿子。
崔寡妇只觉后脖颈一凉,连忙附和道:“自然是,继祖兄弟命里带福,最是旺家,谁敢欺负他,铁定要倒霉。”
他睁开眼,见到长安,低低说一声:“我想喝水。”
“咱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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