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般。
君无渡一身黑衣站在悬崖边,衣摆被吹得猎猎,他的视线淡淡扫过这群穿着宗服的弟子,却突然想起,南枝曾经也同他们一样在这里炼过剑,只是那时候她即便是练剑也时常被欺负。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薄雾袅袅中君无渡终于走到了偏殿。
这池子是天然形成的万年寒潭,即便身体完好无缺没有任何伤口,被这样的寒水浸体也会难受异常。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朝领头的一个大弟子问道:“肖冷寒他们为何今日没来?”
天色渐亮时君无渡回到了天玄宗,踏入春山烟欲收看到满眼的锦叶晚绿时他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回头,看见三三两两的弟子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早一些入门的弟子都知道玉宵长老性子严厉,怕被惩戒却又想着能在玉宵长老面前表现的机会太少,这些弟子真的放开了手脚拿出了最好的状态。
脱衣衫时,那些早已干涸的血液将衣衫与伤口粘连在了一起。
他在纷纷扬扬的梅花雨下站了许久,直到陡峭的寒风凉透了骨缝,他才缓缓提步朝里走。
见这些弟子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君无渡摆了摆手“你们练,不必管我。”
只是似乎他来得太早,这里竟没有一个弟子。
高大修长的身躯缓慢地走出水池,他低头喘·息时,修长莹白的脖颈青筋暴突,好像每一步都用尽了全力。
在他们的眼里,神秘强悍的君无渡无疑是他们心中不可撼动的楷模。
起初他还忍着,可是到了后来,他没了耐心,咬着牙生生地将衣衫从伤口中扯了下来,连皮带肉,鲜血顿时又冒了出来。
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倦,他闭上眼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时,过了不过半个时辰他便睁开了眼。
下一息,他缓缓起身穿上外袍,直到衣领叠得又高又紧确定没有任何纰漏时,他来到了炼剑石旁。
他已经许久没有回来,应该监督弟子们的功课。
直到洗去一身脏污,直到骨头缝都渗着凉意,直到那伤口已经疼到了麻木,他才缓缓扶着边沿站起身。
能加入天玄宗的弟子,基本都是慕名修真界战力第一人而来。
“回玉宵长老的话,肖师兄他们早已不在这里练剑了。”
君无渡神情恍惚地愣了愣,才想起以肖冷寒他们几人的修为,确实早就不用同这些弟子一同练剑了。
过了金丹期的弟子,只需要在一段时间向自己的师尊禀告修为进度,只有身为筑基初期的南枝在这练剑石旁足足练了八年。
他狼狈又隐忍地转过身朝小路的方向走去。
回问仙峰的路上,在走过横跨两峰的吊桥时,他抬眸便看到了那隐隐约约露出屋顶的几座竹屋。
他远远地看了好一会儿,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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