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无可能。”
柴信望着重新幻化成少女形态的徒弟，眼神之中光阴流转，似乎已经跨越无尽岁月，看到了对方未来的样子。
“师父大恩大德，弟子永生难报！”
贵气逼人的灵动少女毫不犹豫地在虚空中跪倒，认认真真地叩谢师恩，满脸都是激动的潮红之色。
她虽然灵魂本质是来自另一个位面的天脉之灵，但却接受了混元神凰一脉的庞大传承记忆。
而且在夺舍之前，她几乎没有多少经历和智慧可言，因此完全认同自己作为“混元神凰”存在的身份。
与此同时，她的灵魂深处，也已经烙下了柴信对她有再造之恩的印记，所以心中的感恩没有丝毫掺假。
“修行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天赋和气运固然是这一路上最难得的两大支柱，但却不是决定成就的根本。”
柴信神态平和，言语更是极其真诚，并没有师长教训弟子的所谓威严，更像是一个知心的朋友。
“真正能够决定你的未来成就的，终究还是你的意志。如果意志足够坚定与强大，哪怕是一块顽石，也可琢磨出绝世的风采。”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灵殊虽然听得不算特别明白，却也知道师父所言是为了她好，当即便无比郑重地再次叩首。
“很好，希望你真能记住这些话，也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柴信话音未落，身影已经渐渐消散，很快便彻底归于无形。
“师父！不要丢下我！弟子愿意侍奉左右，终生不离！”
灵殊直接蒙了，根本不明白柴信为何会忽然做出这种决定，毫无预兆地便要离开。
“你好好修炼，少做有愧于心之事。你我师徒缘分不浅，将来多有再会之日，无须为此烦忧。”
然而，柴信最终只留下这样一段话，便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任凭灵殊如何哭喊祈求，四下都仍是一片寂静。
“收了个徒弟，又得了不少天道之力，真是不错……接下来，或许该往人类疆域的核心繁华区域看看了。”
动念之间，柴信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宇宙秘境，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有丝毫察觉。
在给灵殊护法的时间里，他早已经催动造化印，将宇宙秘境中产生的天道之力吸收，来时的心愿已经达成，这会儿自然可以潇洒而去。
他下一站的目标，是虚拟宇宙公司的总部所在。
那里是人族疆域最繁华的所在，而且不只是虚拟宇宙公司，其他各大人类组织的总部，几乎都设立在那里。
相比之下，乾巫宇宙国纵然不至于说是穷乡僻壤，却也最多只能称得上是三线小城。
既然来到了这个位面，柴信的本尊又在潜心修炼，这道神力化身自然便要好好经历一番，看看不同文明的别样风光。
他倒也不是那么心急，一路游览玩耍，遇着感兴趣的地方，便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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