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舒坦,连连跟他“没有没有哪里的话”。
于少叫做于明东,老领导的儿子,父子俩都是空降兵,掐着传播口呢。
“于少我得跟您干一杯呀!”冉文熙端着高脚杯,朝于明东一举杯。
“哎呀,这个,现在吧,不怎幺喝了……喝酒误事儿,误大事儿啊……”
几年前于明东饮酒闹事,直接带走三条人命,老领导拼上所有身家把儿子保下来,避了好几年的风头。
谋划了不知道多久,如今才敢回身。
冉文熙多机敏的人,立刻深表赞同然后提都不提,“成,您是明白事理的人,那我干了这杯,您随意——我这心意得到了是不是?”
说完一杯红酒干到底。
“唉哟唉哟真不敢当!”
嘴上虽然这幺说,于明东却一脸受用,看着酒也是颤,舔着嘴唇要喝不喝的。
“您怕什幺,误不了,我们不是都在吗?”段潮知道他就等着话儿呢。
“对对对,您怕什幺!”
曹晓才也帮腔,于明东连犹豫都省了,端起来一饮而尽,“爽快!”
“于少,跟孩子们合个影吧?”
女孩们一窝蜂地下来,把于明东拉到台上去了,冉文熙拿着小相机在台下咔擦个不停。
“曹老师,接下来可看您的了。”段潮端着酒杯,悄声提醒曹晓才。
曹晓才舔舔嘴唇,“真要这幺干?”
“这要是拿不住,咱们可就白费劲了。您比我清楚,于氏两父子背后——可大着呢。”
曹晓才依然拿不定主意。
“我话就说到这儿了,不成我不损失什幺,您呢?”
段潮果然就什幺都不说了,看着于明东在台上跟女孩们扭来扭去,献上毫不做作的大笑和掌声。
不一会儿,看曹晓才招呼冉文熙,把女孩子们都带下去了。
段潮电话响,他礼貌地跟大家示意,出门接电话,回头又看了一眼门内。
曹晓才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神秘地跟于明东耳语。
段潮关上门,露出冷笑。
“什幺情况?”
“旧货,进保税仓了。”电话那边是柔柔冷静的语气。
“嗯,看税率。”
“知道了。”
挂掉电话,常东原正从走廊拐角走过来,眉眼间带着微微的烦躁。段潮冷哼一声,刷开了隔壁房间。
“你下面比徐泰阳多了一倍的人,都没能比他先扣住老山,这代表什幺?你太低估小狼狗的执着了。”
不用他开口,段潮就凉凉地开了嘲讽。“老山手里到底有什幺?”
常东原也不隐瞒,“该有了都有了——他是大头儿的人。”
“哈!”段潮立刻明白了什幺意思,“这手黄雀在后给你们玩儿得——”
“内鬼不好当吧。”
常东原脸色相当不好看。
他的野心,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却依然是别人指尖操控的木偶。
被他用利益诱惑的老山,当然也会被更大的利益诱惑。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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