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很不吉利!”
“你还把雯姐姐弄伤了!”
“还不快点给雯姐姐道歉!”
阮宝珠年纪小,却有着敏锐的直觉。她缩了缩脖子,蹬着小短腿从凳子上跳下来,跑去了阮觅身后。然后只探出个脑袋,像先前那样把阮觅当作遮挡物。
“我没错!”她抿着嘴,只说了这三个字。
某些天生的特质赋予她看穿事情本质的能力,但阮宝珠并不是能言善道的孩子。面对一群人的诘问,无数话语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该怎么一一道出,最后只能憋出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她是委屈的。
没有人有权力剥夺委屈这种情绪,即使阮宝珠只是个孩子。
她不懂得许多事情,无法做到有理有据为自己辩解,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本不该是这个样子。
“你就是在狡辩,早知道就不带你过来了,真是个害人精。”
“你快走吧,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不满十岁的小孩子说话总是戳在人心肺上,阮宝珠紧紧揪着手里衣服,瞪着那双大眼睛看她们。她向来是骄傲的,眸子犹如烈烈骄阳,一看便知道在家中倍受疼爱。
此时,那双眸子却有些茫然,甚至露出惧色和怯懦。
直到一双手强势捂住她的耳朵。
“够了。”
阮觅淡声道。
她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个打抱不平的小姑娘,神情冷漠。
阮家人的眼,往往是眼尾微微上挑,仿佛是勾墨时不小心晕开的一笔。
带了点儿名士的随性。
笑时和缓得犹如云卷云舒,不笑时,则如江河暗涌。
小姑娘们一时都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畏惧于阮觅的神情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开口。
黑乎乎的小脑袋,都是左右各扎一个小啾啾,头发细软故而显得毛茸茸的。阮觅面无表情摸了摸自己手底下那个,蓦地想到薅阮珵头时的感觉。
完全不同。
大概区别就在于自己手底下这个是心甘情愿,甚至挺乐意给她摸头。
喜与恶是世间最明显不过的东西。
阮觅慢慢抚摸手底下的小脑袋,顺毛一般把那些炸起的头发顺下去,一边沉静看向阮灵雯。
“这茶水,是我泼上去的,记住了?”
她开始说这话时看着阮灵雯,等到最后三个字,却转头看向悄悄抬起头的几个小孩儿。
和善的笑容让她们疯狂点头。
就连那个叫小九的女孩子都不敢说别的。
而阮宝珠,此时已经在阮觅的摸头下脸红得冒烟,完全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估计把她提起来都没反应。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阮灵雯攥着绣了鸳鸯的裙褶,沉默许久才开口说话。
“只是弄湿了一点,不打紧的。”
阮觅仍旧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有句话是说,不管黑药白药,终究都是药。
能设下这些局,阮灵雯怎么也不像是对阮宝珠没有恶意的样子。
索性她
请收藏:https://m.bqgii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