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讲,要给她送去。
还有手电,家里两个手电都在屋里放着,温婉没拿,宿舍里面黑灯瞎火的没有一点亮,娘俩要怎么弄,蛋蛋夜间要尿的时候怎么弄?
他给自己找了诸多借口和理由,两只脚飞快的挪动朝公社那边走。
温婉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甘岭公社下面好几个大队,还有大山里面的,远的远近的近,也有少数学生在学校住宿的,食堂下午还开,拿着钱和票不愁没饭吃。
吃完饭,批改完作业天都还没黑带着蛋蛋玩了一阵差不多看不见的时候就进屋歇下了。
又带孩子又工作,一天消耗极大,大到她没工夫去多想别的,沾床就睡了过去。
陆东平到公社的时候已是万籁俱静的时候,公社大院前面的门已经锁上了,他从后面绕过去,去了初中的教师办公室。
依旧很静,静的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婉婉!”他敲门喊了几声,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不想理自己,干脆的,也不敲了,就在门口的泥坎子上坐下来。
他心里乱的很,到现在都没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温婉刚刚睡着就被他敲门的声音惊醒,外面起初还有点光亮晃动,随即就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乏还是很乏,眼睛争起来又合上,强行的驱散了一点点睡意,微微回笼的意识在做着剧烈的挣扎。
人还在外面吗?起来给开门还是不开?
要说她气消了那是完全没可能的。
可要说因为这一回就真的跟这个男人一刀两断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检讨了一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这个男人如此的不信任,以至于一开口就觉得自己要走。多少次机会啊,她有很多次机会可以离开她都放弃了,放弃回去选择了他,却没想到这样也不能让他给予自己丝毫的信任。
他是什么都没说,可他纵着他娘对着自己骂,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拉扯就已经足够了,他沉默就跟刀子一样桶进了自己的心窝子。
想着想着,也忘了开门这回事,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见亮,只不过屋里还没什么光亮,她习惯性的摸手电看时间,伸手却摸了个空,意识这才回笼,慢吞吞的坐了起来,手上忙着往身上套衣裳,脑子也跟着一起转动起来。
她记得,昨天晚上天都黑透了,陆东平还来了,敲门喊她,她没给开门——
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急匆匆套上鞋子去开了办公室的门,门一开,靠在门上的人一个趔趄就朝后面倒过来,虽然抓住门框没倒下来,还是吓了她一跳。
这是一晚上没回去?
陆东平是在外面呆了一晚上,从没有哪个晚上叫他觉得如此的漫长过。
这会儿温婉开了门,他就提着口袋进了屋,顺手将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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