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颗烂石头充数。
幸灾乐祸的笑话一会后，宁凡突然问道，“薇薇安，我先前不是炼化了黄泉君主的分身吗？为什么我没感受到规则之力？”
“谁知道。连神格都没有，却能炼化法则之力，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神格是法则的容器，如果没有容器，根本接触不到法则力量。
按理来说，宁凡吞噬分身时，法则之力应该消散掉，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要不然后来，也不会受到黄君主真身的影响。
这个问题，薇薇安也想过，可没想从答案，便没有继续往下关注。
“哈哈……毕竟哥不是一般人。”
大笑一阵后，宁凡继续问道，“一般情况下炼化法则之力，会有什么好处？”
“好处有很多。每一种法则都可以构造独有的领域空间。神灵间的战斗，就是领域的作战。”
“领域？”
“刚才的黄泉国，你可以将它看做一种领域。每位神灵的神国也是领域。”
薇薇安继续说道，“通过炼化法则，可以不断的强化丰富领域。”
见宁凡还是一副不懂的样子，薇薇安叹气道，“其实我们所在的世界，包含诸天万界在内，就是一个庞大的领域空间。”
“而领域的主人，就是传说中的创世神。神灵感悟的法则之力，就是来自创世神。”
这样一说，宁凡顿时清晰了很多。
神灵修炼的领域其实与修道者追寻的大道，两者是殊途同归的关系。
修道者最终目的是合道成圣，而神灵同样如此，将自身修炼的领域与创世神的领域合二为一，成为创世神。
“那就是说，创世神与天道一样，只是两者称呼不同而已。”
宁凡感叹道，“难怪修道者经常说，天地万物山川草木皆可入道，身处天道之下，它们就有这个资格。”
“那我也有这个资格。可是……”
宁凡眼神一暗，只感觉大道无踪前路渺茫。
又度过几天后，两人都有些厌倦了这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
“薇薇安，总在这里不是一个办法啊。要不我们离开吧。”
“同意。”
薇薇安点点头，随后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以巨型火山岛屿为中心，四面全都是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
哪怕是能看到一座小岛，他们都不会停留在这里。
可从哪个方向望过去，全都是茫茫汪洋。
正是因为无法抉择走哪条航线，两人才逗留了这么多天。
“这到是个问题。让我想想。”
五分钟过后，宁凡想出了一个儿戏的办法，“我们同时选定一个方向。如果选的方向一致，那就一条道走到黑。你觉得怎么样？”
“可要是选不到一起，那又该怎么办？”
“那就继续选。直到统一方向为止。反正一切看天意。”
“那就按你说的办。”
宁凡叮嘱道，“既然是共同作出的决定，那无论前路是上刀山下火海，谁都不许开口抱怨。”
薇薇安瘪嘴道，“我才不会抱怨。”
“那就开始吧。”
为了达到一切随缘，不添加任何人工意志的干预。
宁凡削出两根一模一样的木签，并在一头做上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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