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数万倍。”
宁凡心动道，“那岂不是说，只要有信徒，就可以利用天使羽翼，将信仰之力化作圣力。”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他手上的宝贝就有了价值。
“宁凡，你听我说。”
就算没看到薇薇安严肃的表情，单凭这个称呼，宁凡就知道，薇薇安这次的态度是认真的。
“信仰之力对神灵来说，犹如禁脔。窃取的代价，并不是你能承受。如果是无信者，只要不被发现，那就没什么问题。
可如果是将有信者强行转化成你的信徒，那后果只有一个——不死不休的神战。”
薇薇安异常严肃道，“你千万不要做这种事。”
宁凡沉吟道，“本源世界也不行吗？”
“不行。你也看到了，本源世界的光明圣教，已经受到光明神王数千年的扶持。很难保证他会不会有其他手段对付你。”
薇薇安又说道，“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光明神王不知道。可只要信徒变节，绝对瞒不过神王的感知。”
宁凡干笑道，“那就不找光明圣教的教徒。”
“可是你怎么能保证，其他教派背后没有真神。”
“额……找无信仰者总可以了吧。”
“你又怎么保证，对方是真正的无信者。”薇薇安摇头道，“或许一次祷告，一次洗礼、一次对神名的诵念，这个人就打上了某位神灵的烙印，成为该神灵的准信徒。”
“可是有些人同时信仰多个教派，那该怎么算？”
宁凡疑惑道，“那样岂不是天天会爆发神战。”
就拿光明圣教来说，不知多少人去过教堂，可他们去教堂的理由有很多种，但绝一定是圣教信徒的身份。
就比如选择在教堂结婚的新人，这些人不一定信教，或者干脆是信仰其他教派。
可按照薇薇安说的那样，只要接受洗礼，那么全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光明圣教的准信徒。
“你说的是没有诞生信仰之力的伪信徒，这样的人无论参加多少教派，都不会受到神灵的重视。”
薇薇安话锋一转，“但是只要诞生出信仰之力，就会引来神灵的注意。”
“若是同属一脉父系的神灵，自然相安无事。如果不是一脉，这些教派的神灵就会出面。”
宁凡接话道，“接下来是神战吗？”
“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几个信徒，就爆发神战。”
薇薇安嗤笑道，“背后无非是各种利益的交换而已。这次归你，下次就轮到我，这早已经形成了默契。”
“如果背后没有神王撑腰了？”
只有处于同一层次，才有资格进行利益的互换。
要不然就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
“那当然是以收服为主。”
“如果不愿意被收编？”
薇薇安满脸阴森的反问道，“你认为呢？”
见宁凡沉默不语，薇薇安淡淡的说道，“将无信者转化成信徒，如果是真正的无信者还好说。若是运气不好，遇到一位准信徒，等到你炼化信仰之力时，就是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准信徒背后的神灵，一定会找上门。”。
宁凡愤怒道，“神灵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当然霸道。要不然怎么会成为神灵。世人总以为真神无欲无求，实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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